见我要走,大罐子一把拦住了我。

“干啥?”

他嘿嘿地问我,又滋滋地数着钞票,告诉我,说前前后后的,和菊花姐也没干几次,但每一回尽兴后,菊花姐都满足地像狗儿一样地直喘气,忙不迭地给钱,鼓鼓囊囊的钱。

给一次,那就是小几千。

就凭手里的这些现钱,他已经不用出去揽活儿干苦力了。

我一听,就嘲笑:“那你这样,不就和街上的牛郎差不多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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